何玉的弟弟弟媳，是这个年代少有的律师，尤其是卓然的母亲，听说是个很厉害的人。
因着上一辈子的生活经验，沈月灵是知道请律师打官司是需要负律师费的。
“不知道卓然爸妈的律师费是怎么算的？”
何玉听到沈月灵这样问，忍不住看了她一眼，原来以为是个单纯的家庭主妇，没想到懂得这么多。
现在这个时代，基本上没有多少人接触过律师这个行业的人，就更不用说律师费什么的了。
卓然这个时候吞下一口汤，然后说。
“今天我给妈妈打电话，让她免费为婶婶你服务，只要你以后还让我吃这么好吃的饭就行。”
何玉忍不住笑了。
“得，你把我的台词给说了。月灵，你这只是个小案子，用不着律师费，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，平常蒸包子的时候，多给我们蒸几个就行。”
沈月灵又不傻，知道这家人是为了帮助自己才这样说的。
要是自己再推脱，就见外了，等以后事情了了，她再给卓然妈妈包个大红包。
“行，到时候婶婶多做几种口味的包子，让我们卓然都尝一尝好不好？”
卓然正在眯着眼享受着排骨汤的香甜，听到沈月灵的话，使劲的点了点头。
林婶子借口送沈月灵，将她拉到自家墙根处，和她咬起了耳朵。
“那个孟清塘和你是朋友？他可不是个好人。”
孟屠户帮了自己那么多，怎么可能不是个好人呢？
于是沈月灵赶紧解释。
“算是朋友吧，是我在菜场认识的一个朋友，其实他就是看起来凶一点，做事什么的很善良，经常帮我。”
林婶子听沈月灵这样说，叹了一口气。
真是一个傻姑娘，在家里被打击的狠了，外头的人给一点好处，就觉得别人是个好人了。
“月灵，婶子说句你不爱听的话，那个孟清塘你最好远着点，他可能给你一些小恩小惠，但是这个人心狠着呢。连自己的媳妇都敢害。”
沈月灵听到这儿，手里的汤锅一下子惊掉到了地上。
“婶子，不可能，他顶多就是一个杀猪的，怎么可能会害人呢？”
沈月灵摇摇头，她不相信。
林婶子左右查看了一下，看到胡同里没有什么来人，用更小的声音说。
“这个人的老家离我们那个村子不远，原先是在镇上卖肉的，后来娶了一个身份不清白的人当媳妇。不到两个月，那个新媳妇就不见了。他二叔亲自去报的案，说孟清塘将新媳妇害了。当时我儿子也过问了这个案子。很多证据都指向孟清塘，只要找到新媳妇的尸体，就能定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