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纯粹是个人好奇。
“唉！”秦老爷子叹了一口气，随即回答道：“秦某做了大半辈子生意，没想到临老了还有如此一劫，本以为联邦成立后会蒸蒸日上，没想到说不行就不行了。”
答案很简单，估错了形势。
张昊忍不住感慨道：“有时候太安逸了，也不一定是好事。”
在梦境里，联邦虽然遭受了重创，但那种众志成城、救亡图存的拼命精神，根本不是现在能想象的。
秦老爷子很意外地看了一眼张昊：
“张总，我没想到你这个年纪，居然能想到这一点，还是咱们老祖宗说得对，生于忧患死于安乐，这是千古不变的至理名言。
如今看起来，联邦并没有大家想象中的那么完美，早知如此，当初就不应该强行追求大一统。”
“秦总此言差矣，联邦虽然有不少弊端，但优点同样有很多，最直接的是节省了一大笔军费开支，同时也避免了全世界陷入核战的风险。”
张昊连忙表达了不同意见。
说句公道话，在接下来的大灾当中，如果不是因为联邦的存在，全世界早就崩溃了，不可能坚持那么久。
说句题外话，在经过了大半个世纪的磨合后，整个世界早就紧密联系在了一起，没有任何一方能独善其身。
只有联合起来，才能共渡难关。
虽然在梦境里，他并没有看到这一天，但他始终坚信这一点。
秦老爷子深深叹了一口气，尽管不想承认，但对方确实说得很有道理。
王总帮着劝道：“秦总，您也不要太悲观了，经济总有回暖的时候，大不了重头再来就是了。”
“我都这把年纪了，没机会了，接下来是你们年轻人的世代。”
老爷子摇摇头，似乎陷入了回忆。
张昊趁机问出了第二个问题：
“秦总，您这边供货渠道还在么？”
他想囤一批高档食材。
很多东西，以后想吃都吃不到了。
“在啊！”秦老爷子满脸诧异道：“怎么？你想重蹈我的覆辙？”
“是也不是，这个只是附带的，规模很小，惠城常住人口两千万，不缺有钱人，更何况商场面积这么大，说实话也不差这点地方。”
张昊随口解释道。
“嗯，听你这么一说，倒也合情合理，回头我给你几个电话号码，你就说是我介绍过来的，看在我的面子上，价格应该还能再优惠一些。”
“多谢了。”
“举手之劳，不值一提。”
秦老爷子独自抿了一口酒。
紧接着，张昊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：“秦总，您愿意接受分期付款吗？”
“分期付款？”
秦老爷子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。
“您放心，我会在年底之前一次性付清所有钱。”为了说服秦老爷子，张昊又补充了一句：“这钱就当是您借给我的，我给您二十个点的利息。”
“真的？你不会想空手套白狼吧？”
“怎么可能？我在黄格镇投了一个三十亿的项目，后续还有七十亿投资，眼下只是手头上有些周转不开，真不差你这五千万。”
“你没骗我吧？”
秦老爷子顿时提高了警惕心。
王总忍不住插嘴道：“秦总，这个我可以证明，您要是还不相信，也可以找人打听一下，张总半个月前才刚签约，何市长和李州长同时出席了签约仪式，这可是大新闻。”
张昊顺手掏出手机，点开了相册，然后直接递了过去。
相册里有签约当天的合影。
秦老爷子仔细翻看了一番，这才打消了怀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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