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呦，都散的挺早啊！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陈胜和阿凌都不想说话，同时也庆幸自己是鬼。
就在这时。
王阳看向陈胜，问出了一个从刚才就困扰着他的问题。
“老陈，你说像你们闻过的，没味的东西，摊主扔了算不算浪费粮食啊？死后用不用进你的石磨地狱啊？”
王阳觉得很有必要问清楚，以后他那可是会去很多鬼的，要是它们闻了东西自己都扔了，那功德值……
“啊，啊？”陈胜一脸茫然。
“主要是我听说下了石磨地狱，是要被磨成肉酱，然后重塑人身，再磨！再塑！再磨！再塑！咦～老狠了！”
王阳想想就恶心，赶忙吃了个肉串压惊。
而恰巧拎着酒瓶路过的可怜摊主，听了他说的话，又看他吃了个肉串，直接就跑去吐了。
“这个嘛…咳！我，我还真……”
陈胜摸了摸鼻子，似乎是觉得没面子，赶忙转移话题，一本正经的问起了正事！
“对了，阿凌丫头，你从那个张瘸子手里逃脱了两次，知不知道什么关于他的事啊。”
陈胜是地府在册鬼差，自然很关心这借尸还魂的事。
更何况还是被送入地府，又回来的鬼魂。
王阳立刻也是来了兴致。
“这个嘛…”
阿凌只喝了半瓶酒，却是眼看着就有些醉了。
她歪着小脑袋，翻着白眼仔细的回想，想了很久很久。
“我记得的事不多，其实我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记得，更没有生前的记忆。”
“打从我有意识起，就被关在一个很黑的地方。”
“不对，不是黑！我能看到自己的手！”
“你们口中的那个张瘸子，一般不会放我出来，一旦放出我，就会逼着我做事。”
“最开始也就是吓唬吓唬人，给他的福泽堂招揽生意。”
“直播徐琦杀人，是我作为鬼以来，第一次作恶，道长哥哥，大叔，你们说我不会被打入地狱吧！”
王阳眉头紧皱“所以你压根不是刚死不久，躲避了鬼差，才沉溺直播的，你的第一场直播，就是徐琦吓死第一个人的时候…”
“对！”
王阳和陈胜对视了一眼，俩人立刻明白了对方和自己的猜想一样。
像阿凌这种没有任何怨气的鬼魂，极为少有，而且不该没有被勾入地府！
那么原因只有一个！
那就是张瘸子从阿凌死的那一刻起，就把阿凌藏了起来，躲过了鬼差的耳目。
可张瘸子为什么会藏一个连怨气都没有的鬼魂呢？
就算是为了让阿凌吓人，招揽生意，他也不可能冒被地府鬼差发现的风险。
“你一直都不怕阳光吗？”王阳问。
“嗯。”
王阳隐约记得《绝版玄门笔记》，有和鬼物不怕阳光的记载，可就是怎么都想不起来。
而且那一页刚好被他当时擦了屁…咳！
由于系统加载的《绝版玄门笔记》才0.6%，也根本无法查询相关内容。
王阳只得暂且把阿凌的事放在一边。
可细心的陈胜，又提出了新的问题。
“张瘸子为什么在之后，就没有招引过阿凌？他既然能招引一次，手上就肯定有阿凌的尸骨和生辰八字的。”
是啊，王阳被陈胜一说，也想了起来。
这阿凌小妮子，该不会真的是张瘸子放在他身边的卧底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