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林还算了解杰斯的背景，但官方那丁点传记可讲述不了太多东西。
就比如现在，他实在搞不懂这个“谜语人”究竟搞了什么幺蛾子，竟然还要偷偷摸摸不被吉拉曼恩家族发现。
注意到杰斯的脸色愈发失落难看，李林最终还是叹了口气，“你起码得先给我透露一下是哪方面的事情吧？”
“我认为，这同样是一个开创新纪元的方法，只是现在还没有太多的头绪。”
“你指的是海克斯科技水晶？”李林一下子就猜到了他想表达的意思。
杰斯瞳孔微微一缩，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当然是你的背景里写的清楚呀。
李林笑了笑，“这不很简单么？皮尔特沃夫除了蒸汽能源不就剩下海克斯科技水晶能源了吗？
“以蒸汽作为能源动力明显落后于时代，你说这是开创新纪元的方法，而且还不能让夫人知道，除了海克斯科技水晶之外我想不到其他的了。
“当然，我这只是个猜测而已，不过很明显我猜对了。”
杰斯被李林揭穿了小心思，不免感到有些泄气。
他随意找了张最近的椅子坐下，双手撑住了自己的脸，长叹一声。
“我很好奇，你竟然想研究海克斯科技水晶，这不是菲罗斯家族垄断的技术么？”
你就不怕大半夜灰夫人去你家找你喝茶？
李林心中又补充了一句。
“海克斯科技水晶并不稳定，最近我正在研究它，我觉得我发现了一种新的……呃，物质？”
“哈？新物质？不对……你说你在研究海克斯科技水晶？！”
李林被杰斯的话惊呆了，差点就从椅子上跳起来把他推出去然后说：对不起，我们不熟！
我以为我为了拉赞助一次性拿出这么多设计已经冒足了风险，没想到你竟然比我还浪，都开始研究海克斯科技水晶了。
“既然卡丽娜夫人不支持你，你又是从哪弄来的水晶？菲罗斯家族不是不允许单独的水晶在市面上流通么？”
“市面上不准流通的东西多了去了，那为什么有的人还能买到？”杰斯反问道。
“你去祖安黑市了？”李林眉头紧紧锁起，“这很危险你知不知道？”
“为了更美好的未来，这一点风险算什么？而且这不是重点好吧。”
杰斯没好气地瞥了李林一眼。
“我在底城找了很多收购赃物的黑市商人，但没都找到完整的水晶，只在黑巷的一家杂货铺里找到了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碎片。
“不过那家老板告诉我，他手下的人能搞到完整的水晶，但得等进化日过去，最迟到明年三四月份。”
收手吧杰斯，外面全是青钢影……
李林瞪大了眼睛，到嘴边劝告的话最终还是收了回去，默默听了下去。
“这一段时间以来，我一直在研究这块水晶碎片，分析它的能量构成，想找到一种稳定水晶的方法。
“但在彻底分析水晶能量的成分后我发现，仅从科学的角度并不能完全解释它的原理。”
杰斯停顿稍许，表情顿时严肃起来，“那是一种魔法。”